个中的总原因只有一个——没有学好用好语言。
比如说把什么用具都胡扯成“工具”,把什么办法都瞎掰成“方法”,把读书和写作问题也归纳到“天文物理”统合范围中去“唯物”了,把学说的公益功用也胡扯成了“价值”等等。
———在人类的交流活动中,起沟通作用的其实不是人或交流双方和多方的脑子,而是共学通用的语言文字的学法用法。这个学法用法“法体”,叫“公道”。公道的公益功用在于言公情、讲公理、约公法、筹公策、议公案——讨论的内容不涉及人和人的脑子里怎样想的问题。
——这是华语学界近百年以来,除我这样讲以外,没有人这样讲过的问题。
——我讲的对不对呢?你得学会自己去想清楚。你想不清楚,也就没法与我交流了——因为你读不懂我的言论。
——如果你真的对所谓的“哲学”非常感兴趣,那么你得首先读懂我的言论,然后才可能达成学研入门。我精诚学研四十年,非常清楚“哲学”这种学说,是因为有人学用语言不得法瞎编排出来的伪学问——根本就没有一种学问的名称叫做“哲学”,却不会把人给忽悠晕的。
学问实在于语言学常识体系中。脱离了语言学常识的所谓学问不存在,也根本就不可能纳入到人类的交流活动并具备共识通用的功能。既然我们已知一切事物都是在不断变化的,也就能懂得应时、应变地活用语言,才能写成“应变学说”。
越是大学问,就越通俗易懂;越通俗易懂,就越没有批驳余地;越没有批驳余地,就越普适;越普适,就越公信;越公信,就越公益;越公益,就越能达成遵行不悖。
人本来没有学问。研究学问也不是研究人或世界。学问也不是由人或宇宙发明创造的。人有没有学问在于学没学会读书和写书。会读书就能获得学问,会写书就能证明自己有学问。一个人有没有学问自己说了不算,得让许多有学问的人来评判他写的文章。没有是非评判,就不可能发生任何公认、公信的“学说”。
——这说明“学说”是“评成”的——有了学术批评合作,才会发生学说。没有学术批评合作,皇帝大嘴一张信口胡诌圣旨、浅学者滥笔一提胡侃乱写“师娘的学说”,搞出的百分百是“谬论”。
所有问题的原因都很复杂,但所有问题的总原因只有一个。《道德经》中讲“圣人抱一”,所讲的就是“抱公道”为一体,并以“德”为学法用法“公益法纲”统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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