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二字的组合应用法所试图命名的学说,即“大一统学说”。
“大一统学说”不是由哪个学者独立写成的,而是由人类有史以来不断总结经验教训,把经验教训集成为语言的学法用法“法体”而构成的不可分割体系。对这个学识体系进行学法用法和应用功能整合批评所写成的大一统学说,在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被称为“哲学”。而实际上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由严复首译的《天演论》文本,以及我们当下所研讨的所谓西方哲学和东方哲学,都没有达到“统观总论”的宏观高度。
我们研究统观总论学说的写成法则,要依据文化学识传续传统来证明学识传续法、应变优用法来揭示文化学识的应用功能体系结构关系和最高的公益功用。把握最高的公益功用,并把公益功用作为学说写成法的文法结构法纲,才能依据整体文化学识体系的应用功能层次关系,把大一统学说的写成法则解析清楚。
我们读书时,思路向书外延展所采用的是阅读科研论文的阅读法和文学作品的阅读法。我们阅读文化学说著作时,则要采用思路向书内延伸的读书法,把学说著作的整篇结构法纲解析清楚,然后才能依据整篇的文法结构法纲,把其中的章、句、词、字的学法用法都精确严谨地解析通透。
显然,人类怎样学习、怎样生活、怎样合作的学问才是大学问。学说的应用作为主体是人类,学说的应用功能落实也还得要通过对学说的研讨整合来解说清楚。能在学说的终端交流功用落实上,解说清楚怎样落实学说的应有功能的不是人,而是言论的学法用法。所以说,能够解说清楚大一统学说是一种有什么用和怎样使之有用的学说的,并不是人的脑子里的“想法”,而是人际交流终端上能让交流双方和多方共同鉴证的“写法”。大一统学说的整合难点和解读解说难点也正在于此。
大一统学说所集纳的是人类有史以来公正的集体智慧,而不是个别学者的“思想”,大一统学说所揭示的是公情、公理、公法也不是哪一位中外大师、圣贤所发明创造的。
正是因为大一统学说揭示的是公情、公理、公法,所以才不会标榜狭隘的立场。以公益情志为文法结构法纲,以揭示公理为论述目的,以解决问题的办法约定的达成交流共识为终端功用。这就是大一统学说的文法结构。大一统学说的写作,不是不涉及人或事物,而是涉及人和事物的言论并不是学说的“主述语言”,而是为揭示公情、公理、公法所作的次级论述。把涉及人或事物的论述部分转化为公情、公理、公法后的主述请理法的言论,才是大一统学说的主述语言。这就是把所谓的“形而下”,带入到所谓的“形而上”,变通表述为情、理、法的“大一统学说撰写法”。
我们读书,读不通其写法,读法肯定不对。我们三究大一统学说,遗失了对读法和写法的研究,肯定研究不透。如果说大一统学说不包括读书法和写作法学识的话,那么它就肯定不是大一统学说——把读写法常识都搞丢了,就已不配叫大一统学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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