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哲学是一种总观总述理论样式,理论构建的功用在于主导人们建立宏观理智——把狭隘的问题想清楚后,再把所有的问题在一个宏观高度上思考整理清楚。这是使人们学会把握最要点的问题的思想方法。
信仰就是确认有用而达成遵从有用原则,而公信就是大家都能确认尊]遵从一个有用原则来安排自己的活动。狭隘的思考当然是不可能达成公信的,可以达成公信的信仰对谁都适用无疑的。那么对公信的达成,我们的思考就必须要达成最大思考范围,包容一切知识。这是公信达成的前提条件。这个前提条件涉及的是思想方法问题。思考不能达成为全人类的共同利欲来思考,不能达成对整个生命体系繁荣循环的思考,当然思考的成果就不能达成公信。思考范围的最大化,是揭示公理的前提。而公理如果行不通,就还不是公理,因而也不能达成公信。华语文化人群的“窝里斗”文化现象,就在于人们的思考还受着狭隘利欲的局限,不能达成思考范围的最大化,还没有揭示公理,因而人们给出的社会文明发展方案也就不能达成最大范围上的可行高效。这涉及的是学术语言应用层面的问题,一说话就说到狭隘的问题上去了,当然就不能达成全面性的正确认定。文化理智成熟后,你所表达的观点是正确无疑的,会使得别人的批驳质疑无法插得上嘴。这就是文化理智健全者对研学浅薄者的“威压”。利欲狭隘的研学浅薄之徒,当然会对这种“威压”不知敬畏。知不足才能长进,要点是懂得前沿文化学者对后学者的启蒙是莫大的人文关怀。
文化学术中的最要点性的问题在于,我们华语文化人群当下还没有建立对人类公共文化成果的公信文化理智.因而脑子才会偏属,思考才会狭隘不周.人类是一家,偏偏要划分出东方西方来.这就在表述上表达了分裂意识.文化知识是在不同文化之间相互融通的,可思考狭隘的后学者却偏要分出个优劣来,这又是在"找别扭"的学术做法。这是一个思想方法问题.在一定的研学积累上,思想方法问题才是最要点性的问题.如果我们对文化知识的学习首先在思想方法应用上就是有问题的,那么达成文化理智的成熟就已是不可能的了.思想方法的调整,就达成了"学而有术".一切文化理论研究和文化学术辨析所直观面对的都是理论语言的应用。对这一点搞不清楚并不能达成确认无疑,就会东拉西扯胡说八道——偏离了学术命题。偏离了学术命题也便必然是研学无术,脑子偏属的。我们面对的是人类共同积累的文化成果。我们学习文化知识不是学习中国的文化知识或某一文化系统中的文化知识而是全人类共同创造和积累的文化知识。不知道文化知识是怎么来的,就会狭隘的认为中国人聪明,外国人不聪明。华语很美,研学难度大,因而才不容易学好。也正因为华语美而近义词多,具有理论应用选择应用上的严谨性特征,学好我们的母语才更能支撑起我们文化理智的达成完备,这是华语文化活力的后劲所在。华语文化仍然是归属于全人类的而不是华语文化人群所独创独占的。
在文化学术上对理论语言的应用是否精确、正义,是很直观的。“思维”是脑子里的事情,“理念”是思考活动的核心内容,“信仰”是对“有用”的确认,“标准”是评价的依据、“法约”是由人们约定而发生的知行活动遵循约束条款等等,每一个理论语言都在自解说它的理论适用范围,只是我们的思考狭隘时,没有达成对语言在不同课题下的适用性审查而已。“存在”是“感知”感知是“表达”表达是“理论”理论是“文法构建”……“知识表达理论文法构建”——这不就是一个并不难读懂的句子吗?其组合方式就是一个多重定语和中心词的关系。所谓的哲学要不是理论文法构建,鬼才能见过所谓的哲学!
人类共同积累的文化成果是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呈现在我们面前的。这一点才是学术研究中的核心理智。如果我们把人类优化应用了几千年精确完善了的语言体系看得过于简单了而失去了敬畏,我们就不能发现人类公共文化成果的积累是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没有语言,就没有人类公有共识的一切知识。在不同的命题下,同一个表述式的应用,其理论内涵也是不同的,这个不同之处要依据理论命题来解读和确认。“思想”在脑子里,表达出来叫理论“主张”——理论命题转换了,语言也要作适配转换。科学用语“存在”在文化主题下要转化为“知识”,这在理论论证上就是“结论”。死守一些表述式就无法达成命题转换——就谈不到学术要点问题上来——提不出正确无误的文化学术命题、更无法达成周正论证和不可能导出正确理论结论。“存在”是确认——确认成知识——知识要表达——表达是理论——理论学习要学而有术——学术成果是新的说法。这都很简单,只是我们的思想方法还受着某一问题的局限,无法打通而已。
不知道说法改变了就是新的学术成果,死死地守着“存在”、“哲学”、“概念”、“逻辑”等应用不周的文化烂言,当然你的脑子就会冥顽不灵。区分不清文明、文化、理论、学术的命题范围,当然是你还不具备正确解读和正义应用理论语言的基本能力的证据,遇到提示就发了疯才是你研学狭隘、心术不正的必然表现。
达成公信的学术条件是思想方法的贯通。思想方法的贯通要点是搞清楚理论命题之间的“包容转换”关系。这不是没有审查“存在”这个问题,而是对所谓的“存在”审查完了之后导出了正确的理认结论——“知识”——不能转化为“知识”那么你胡说的“存在”难道在狗脑子里或你的猪脑子以外?存在发生于人的感官感触,知识发生于人的知和行两种活动,对知识的表达发生于人际的文化交流活动。每一个语言形式都在自解说它的理论适用范围,只要我们小心解读和应用每一个字,就不会出现“乱放猪屁”的学术错谬。
任何问题的澄清都会转化为常识。文化常识在我们的面前比比皆是,只是我们研学浅薄还没有发现它们而已。人类的知识浩如烟海,都得用语言来精确分类表述,不能对语言的分为关系达成清晰认识,就没有在学术上学会说周正的人话。达成对人类公共文化成果公信不疑的学术意义在于我们要弄懂学好自己的母语的学术意义和母语的文化交流价值。思想方法的贯通,是能够使我们的思考在人学、社会学、文化理论、文化学术、文法法则、法理论证等不同命题间纵横不乱的前提。对命题范围的蒙昧必然会发生学术上的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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