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标题中的后一“说法”正确无谬——这谁都知道。而“说法”也是“法”——这也谁都知道。
————————我们对这一类问题作一点深入辨析解说:
——既然谁都知道,又为什么会习惯应用“对立统一”的说法呢?
——问题之一是“说胡话”,问题才说不清,别人也难于搞得懂——这样会显得很有学问。
——————《道德经》中所谓“大辨诺讷”是说,把公共问题辨析解说清楚了的言论,就象不会说话、没学问的言论。这样的言论,对于习惯了学用一些不得法的胡言乱语的人来讲,是没有用的。因为这些人更愿意坚守“一分为二,说一半”的错误言论,及其由错误言论所误导出的错误问题。这个道理就如拿着写字的“文具”,非得宁死也不肯称之为“文具”,顽固不化并“死皮赖脸”地非要称之为“书写工具”不可是一样的道理。这是因为,只有“工具”一词,才能与马渴死主义的“工业生产”言论对得上号。这就叫“语言文化学术瘟疫”。
——习惯于模仿应用一些“问题言论”,会造成其每一句话都有问题——连一句学用语言得法的话也说不出来。这个论坛中的满坛标题都是错谬不经的标题,就是因为错用语言,还没有学会过“正义”地学用语言所发生的。
————————这类问题非常严重、极其严重、太顽劣了!
读书和写作层次的问题,是用言论来批评言论议题范围内的问题。华人学界和当局的脑子早就“二(一分为二看问题)了”,因而不具备确认“唯一议题”的能力,所以才会放“对立统一”猪屁——搞不懂只有“互立”,才能“统一”的道理。
化解“矛盾”的办法是找到使之“不矛盾”的办法。这个办法是提高宏观高度,把“矛盾”问题,纳入更大范围来确立议题,在更高的层次上寻找解决办法。这个办法就如奥运会运动员比赛,要有裁判这个第三者来加入,才能发生公正裁判结果是一样的。这对于一个习惯用“二分”脑子来作结论的文化人群来讲,是一个必须要颠覆其“二脑子”——把二脑子拉回到学术批评议题中来,通过“用言论批评言论”的办法,让这一群“二了”的文化人群懂得审查读书和写作问题事实的问题。脑子“不二”,就不可能跟风胡说一些“二了”的滥言。这个解决办法如下:
比如“矛”和“盾”统合为一类,叫“兵器”——这就在更高的议题下,在语言的学用上解构了“矛盾”,使“矛和盾”,纳入了“兵器”这“一类”。这就达成了“统一”。
人类获得了解构所有矛盾的“说法”,当然也就什么问题的解决办法都能讲清了。什么办法都能讲清,也就构成了“讲得清所有办法”的“法学学说”。而依据法学学说来宣讲所有解决问题的办法所构成的文化舆论,就具备了驱动(鞭策)秩序文明的应用功能。这类宣传舆论的应用功能,就可一统表述为“策”了。
——学用语言还不得“法”,就不能懂得“法学学说”必须要由学用语言得法能力才可能成全的道理。
——人类文化中最有用的就是公创、公有、公通、公用、共识的学用得法语言文化常识。而这类常识也最容易被人们忽略遗失——这是由于人们好奇,愿意关注非常识问题所造成的。比如华语学界对所谓“哲学”一词的讨论争议百年之久也不能达成共识这个问题,就是因为遗失了常识造成的。
——我们知道“哲学”一词在“构词法”上,是个“偏正词”——不论“X学”,其“正述”的都是“学”——而“学”是由文字组合应用构成的文本。这是多么常识的问题呀!
——可是华人学界的所谓“哲学家”们,为什么研究“哲学”问题会讨论“物理”,非得要“唯物”,非得要讨论“事物”不可并要把结论落实为“事物规律”不可呢?这样的“二脑子”,还可能懂得“哲学”是写成的,不懂写作法,就读不懂哲学这个常识吗?华人学界跟风起哄讨论哲学这个问题,就在于搞“语言文化学术研究”的学者们,已被一个谬用的“哲学”一词给误导了学研——于是文化学者就纷纷地跟风起哄“跳槽”了——都装科学家去了——没有人搞“语言文化学术批评”了。
——只有学用语言无谬,才可能把问题讲清楚;只有学用通俗的共识公用言论得法,谈论问题才可能避免造成他人误解。这又是多么常识的问题?
——可当前华人学界和当局,还不懂这个常识,所以才会滥用语言,胡说八道。对“矛盾百出”的滥言也胡乱学用,对“双刃剑”也拿来乱砍乱杀;学术议题是一定的,他非得要跟人家“相对”——不在一个议题下对话不可。 说不对一句人话却有理由,跟风胡诌“矛盾是客观存在的”滥言。矛盾的脑子,错误的言论,官民对立的统治法————这是当前华语文化由“二脑子”构成了“二文化”,进而发生了“二学术”和“二法律”、“二策略”以及“二法案”的前因。
——不好好学用语言却能聪明起来并讲清楚问题,进而得法成策,是不可想象的(即时写作草稿,不作修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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