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假字”,在古籍中是极为常见的。约定俗成的字词还较少,不能足以资写作之用时,通假用法,不失为权宜之济。正是由于通假用法较为流行和通用,有的古代学者,还会故意把极为常用的字作通假处理,以示位高权重之刁蛮。
“不言之教”——“不”通“否(pi)”——“臧否”之“否”——“否言”即“品评”、“批评”言论。批评言论可以构成一种学说(非常道、非常名),这种学说的应用语言,不是习常通用的生活语言,而是“学术批评”用语。学术批评的批评成果,集中体现为对“法策言论”的学法用法作出规范。这个规范是——依据言论(道)学用的文法结构法纲(德),来写成学说著作(经)的规范。
读《道德经》或《五千言》亦或是《老子》,你的读书事实是与古人的交流沟通活动事实。交流活动中只有一个事实体系是“公道”、“公德”体系并以《经》的文本形式实在。好的具有经典功用的学说著作,并不是该著作的作者所能独创的,而是对人类有史以来的生活经验、交流智慧、筹划生活的能力的集成和总结。我们读书,必须要站在人类文化史、文明史和法策史的史观高度上来读,才不会陷入对个别字词的难解争议中不能自拔。
特别是我们阅读被全人类不同文化区域引发重视的这样一部“潜在学识深厚难识”的一部著作,一定要首先贯通全篇的文法结构,再来依据文法、章法、句法来详解全篇——不可跟风起哄,把一部优秀的“大一统学说”著作,胡猜乱解成“天文物理”、“修道成仙”、“养生延年”等等狭隘应用功能的著作。“不言之教”——无疑就是“哑巴教”、“无字教”了!连“不言”的胡扯你也信,你所信的不还是胡猜乱解的“滥言”吗?
我们知道读书识字有大用——不论哪个行业和学科,都得学用语言才可能达成经验、学识和法慧的传续。所以说,每一种文化中都必然会发生“语言的学法用法学说”,以便揭示语言学常识的“通用母法”应用功能。我们不可以跟风起哄地轻信,“在学用语言事实体系之外”,还可能发生所谓的“不言教”。人类一切经验学识和法慧,如果不能集纳“公成”为“语言学法用法'法体'体系(道德经)”,人类对知识经验的遗失,就会使人类与其它动物没有差别。
“无”字是有用的,“有”字可以用来指证“有字”————“无字教”、“无字经”。是不可能发生的。读书识字不可缺失“自见”,人际交流不可学“说别人的话”,品读学说不可把学说看成是作者的“发明创造”——不能站在文化史、文明史、法策史的史观高度上来敬畏有加地拜读经典著作,就会大量遗失著作中的法慧学识。宏观高度不够,必造成学研深度失范。
依据文法结构法理(全篇有核心主旨)的读书法和写作法来“批评语言文化学识的应用功能的学说(道德经)”,是具有文化命脉功用高度的至要学说。用语以正义为是,撰文以调和为功。是为“德善”。
——缺德文章也有人读,却是教人投机使坏的“遗害无穷”的非法统治者们所操持的“不道”。
“不道早亡”!————人类学用语言不得法的没文化、不文明的时代,早该结束了!
语言文化学识的学法用法(玄之又玄)及应用功能(道之以德),是人类文明发展,法策智慧发育的命脉(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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