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在华语文化中首先办学,并达成“弟子三千”的,非“孔子”莫属。说孔子是向皇权统治的“投降派”,依据不足。而孔子被皇权统治文化所利用,却是事实。 “论语”二字的组合应用法,已非常直观地说明了《论语》文本,所论述的是“人话该怎样学用”的“语言学问题”。这是不留质疑批驳余地的解说法。 办学了,总得有个“教务处”吧? “教务处”总得有“值日生”吧?——然而那时的“值日生”却不只是承担扫地擦桌椅的责务——还必须得拟定研讨议题,并招集学者们来进行学术研讨活动——所以才有了“XX侍座”的说法。 ——今解“侍座”一词,即“由某某主持学术研讨活动”。是当时必须得完成的轮流执行任务。依此我们也可以认定《论语》文本,相当于“教务处”研讨学术问题的散乱记录。这个记录,是由“侍座”者所作的“教务处”研讨批评活动记录,所以才读来有些散乱之感。但统合所有“记录”,用“论语”一词来“定名”,却是周到无谬的。 《论语》第一句说“学而时习之”,完全符合并定位了读书和写作议题范围。说和听,无法跨时代遗存,而只有读和写事实,才可能成为跨时代遗存的“论语”事实。 ——谁说了什么,谁怎样评述,无不是读写问题。 在最早的办学情况下,并不是谁都能获得“侍座”的机会的。所以,谁是当时的学术研讨议题拟定的“值日生”,是必须得申明的——这是对学术研讨议题由谁来提出的学术尊重。 《论语》中的“XX侍座”古语,相当于今言“由XX主持教务处学术研讨会议”。
华语文化,积淀了深厚的学术批评智慧。比如《道德经“,对具有哪一类应用功能的语言应怎样学用,给出了精要的学术指导。然而在两千五百年的语言文化学术史中,当前学界却生生地找不到、不认识、不会读语言学学术批评著作,硬是跟风起哄,把《易经》、《道德经》、《论语》、《中庸》、《大学》等语言学著作,瞎掰胡诌得脱离了语言文化常识。这是华语学界的耻辱!
“五行”学说,”五行“二字的组合应用法,明明白地讲清了是“知行活动五要法策”。可当前学界硬是瞪着眼睛瞎掰胡诌,还派生出了一大批“算命先生”!
金——贵重的——文化学识最贵重(文化)
木——成长的——文明品格不断成长(文明)
水——流变的——法策要适时变通流变(法策)
火——向上的——人才秩序是主导积极向上的(秩序)
土——必保的——居地安全是不容侵犯的(居地安保)
就是这样条理清楚并很常识的“五行学说”,已被当前学界的学者们给胡扯成什么了?
只有常识才是具有通用功能的。因而我们整合学识,修缮学说,不可以把古语往艰涩里解说,要结合其时代、人物和现实生活一统整合入常识体系。不要总是想着要显摆自己那点学识,故弄玄虚地瞎忽悠!
——《论语》第一句——“学而时习之”,“学”即“读书”,“习”即“写作”这是多么简单的译法常识?可我们的于丹“大师”怎么译不对呢?
——哦,连几篇好文章也没有写出来过,就“有朋自远方来”了?来看你长得好看?
“论语”二字的组合应用法,明明白地写得清清楚楚“论”的是“语”。而“语”是约定俗成并优用成法的公用法体。这个法体就是“道”,写作法所要表达的主旨就叫“德”。读书和写作是要有“法(玄)”的,把语言学著作当作私人言论读,能不因崇拜人物而遗失优用成法的公共文化成果吗?
——语言文化学说是不能“独创”的!
《论语》一书中所记载的人物,都是谦诚向学的,把“侍座”译为“侍奉般地在两侧恭敬听讲”,是不符合其中人物的文化人格特征的。《论语》是当时办学时研讨学研要点的“记录文本”。相当于当前的“教务处会议记录”。而且当时办学,也不是老师讲,学生听的模式,而是一些有学识的人们在一起研讨批评学术题——所以才会有“子不学而不愠”说法。这里的“不学”的“不”字,通“臧否”之“否”;所倡导的是在学术批评活动中,不要情绪化。
《易经》,就是“变化学说”,对一切变化,要用变通活用的语言来解说。否则就写不成《易经》。而当前学界对《易经》、《道德经》的解析,却已大体把经典古籍都给解说成“哑吧教学说”了。这是极为冥顽不灵的!
知识源于生活活动,学识传续于读写活动。情、理、法、策都要与现实生活对接,才能达成因用而学,因学而评,因评成法,依法筹策。文化学者不是为了谋求名份才搞语言文化学术研究的。语言文化学术研究成果如果不能纳入公正的学评秩序,也是不能得以彰显和广普应用的。文化学者要有文化公益责务担当,否则劳苦公众就白白地供养了一批抄书、背书的名份学者了。
这正是:
华语学术吹大牛,阻断学评未知羞;
名份学者瞎说处,
三公难解千古愁!
惯看浅学施威压,
迫立刑狱露犬牙;
上善法策处人下,
千古善言未齐家。
评论